“警局那个人改口了吗？”陆薄言问。

“千真万确，我不敢撒谎。”男人提高了语调，转眼又弱下去，静了静，“有一句话，我一定要当面和她讲。”

“威尔斯？”

“凭什么？”唐甜甜朝艾米莉看了看，眉毛轻扬，“查理夫人，你是被泼酒精泼爽了吗？”

唐甜甜微微站定，“顾总。”

“那个年纪的小男孩都长得差不多！也许我就是在哪见过。”

客厅还有人，唐甜甜听到苏简安、许佑宁和洛小夕的说话声。

艾米莉冷笑下，“想让我走？那你要亲自送我回去。”

陆薄言在外面点了根烟，冰冷的火焰在静谧的雨夜中被点亮。

顾家几个孩子早年就各自出去住了，只是顾子墨和顾子文两兄弟住的近，顾子文结婚前就常和顾子墨来往，现在还保持着以前的习惯。

“怎么可能做到？这简直就是在玩火。”沈越川不由拔高了声音。

唐甜甜刚说完，公寓门口有一道声音找他，“威尔斯先生。”

穆司爵低喝，“佑宁……”

唐甜甜上完药跟威尔斯从医务室出去，两人来到那名男子的房间外。

唐甜甜看客厅里到处都是酒瓶，弯腰捡起一个。

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声音，沈越川踩着卧室的门板大步走了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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